把他操得支不起身。
方青颂解纽扣的手在隋屹的抚摸中不住地颤抖,他一解最后一颗扣子隋屹就暗暗拧他的奶头,几次都解不开,只能讨好地仰起脸,小声说:“解不开……”
“怎么这么没用?”隋屹不作声,在他软腻的胸前拧了一把,肿硬的小奶头被掐得立起来,方青颂爽得直打颤,被捆绑的双腿张不开鱼尾般摆动,难言的欲望让他脚趾蜷缩,小声抽泣。
“唔……嗯啊……呜……不是没用……是——唔啊啊啊,轻轻一点……”
隋屹恶意地加重了搓捻奶头的力道,压在乳肉上的掌根也加了几分力道,指甲在那粒柔软的凸起上狠狠骚剐,指尖振出残影,方青颂哭喘呻吟,又不知道制止他,只会扭着屁股撒娇。
“小狗怎么了?”等他的骚劲完全上来了,隋屹才放开揉奶的手,压着嗓子虚伪地关心。
方青颂的衬衣本就松松垮垮,动作一大就完全滑落了,肿大的乳头和柔软的乳肉被隋屹包在掌心肆意抓揉,玫红一片,几乎看不出了原来的颜色,隋屹捏他,他疼,但是舒爽的疼,可隋屹不碰他,他简直痒得要死,玉一样的眼里噙满了泪,他哭着向隋屹娇喘。
“嗯……摸摸,摸摸我,叔叔,痒……叔叔……我痒……”
隋屹不碰他,只是调教。
“哪里痒?”
“胸……”
“是胸痒还是骚奶头痒,说清楚。”
“……骚奶头,痒。”
“乖,自己捏一会儿。”
“……好,唔……”
方青颂听话地摸上自己的胸脯,指尖捻住玫红色的乳粒,轻轻揪高,胸乳因此挺起一个小丘。
他看起来清瘦,摸起来却有肉不硌手,隋屹就喜欢这一口软和好操的,空出来的手没闲着,灵蛇似地钻下去,摸进他张不开的腿间,撸动起那根被两人忽视已久的肉茎。
方青颂人矜贵,阴茎也娇气,隋屹甫一摸上去他就呻吟出声,通红的马眼胀得不行,但少了插入的刺激如隔靴搔痒,任凭隋屹撸出花来也只能流出清澈的前液。
“……嗯啊,轻点……嗯,哈……唔……轻……哈啊啊——唔……”
隋屹越撸,方青颂喘得越急,前列腺液流得越多,但怎么射不出来,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里,整个人悬在高潮边缘却上不去,他边哭边喊停,瘫在隋屹怀里软成一团,也不顾得隋屹让他捏奶头的指令,伸手去掰隋屹的手腕,用力到指节打颤,但两人力量悬殊,他这点力气根本制不出隋屹分毫。
“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啊……嗯啊……呜呜……”
方青颂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隋屹手上,和先前沾在手上的清夜汇成一滩,隋屹知道他快坏了,故意用拇指在他铃口抹了一把,体贴地道歉:“叔叔忘记了,小狗只有挨操才能射出来,是不是?”
粗粒的指腹砂纸一般磨过最敏感的小眼,触电般的酥麻卷着刺痛舔上腰腹,方青颂快要被他逼疯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地紧紧抱着他的小臂,呜呜呃呃地喘,什么话都愿意说:“呜呜……啊——哈啊……是,是……呜呜……要……要挨操……”
隋屹松了手,让他跪好。
方青颂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背对着隋屹,他是典型的oga身材,胸软腰细屁股肥,两团白肉严丝合缝地夹出一道深深的臀缝,骚软的曲线并入腿间,根本看不见流水的穴口。
他腿上的绳子隋屹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卡在两膝之间的内裤和几圈细细的红痕。
隋屹绑他的本意是让他挨操的时候夹紧点,但看到他的屁股就知道自己多此一举了。
方青颂不太能做好后入的姿势,隋屹扶了他几下,伸手按住那把细软的腰,让他把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可是方青颂手脚无力,怎么也跪不稳,隋屹轻轻一碰他就软软地翻倒在床上,小声抽抽着碰瓷——
这会儿倒娇气得跟平时一脉相承了。
隋屹重重地在他臀瓣上抽了一掌,留下一方通红的巴掌印,然后伸手捞着腰把人翻过来,冷冷地下命令。
“骚屁股掰开。”
方青颂顺从地对他张开腿,把屁股掰开,纤细好看的手扒着臀瓣,屁股肥软,水液湿滑,他不得不用力一些,以至于指尖深深陷进嫩肉里,潮润的穴口很小,颜色浅淡,在水光中泛着嫩嫩的红。
隋屹眼神一暗,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汹涌起来,发情信号悄无声息地侵袭腺体和鼻腔,席卷了oga的每一丝神经。
身体里泛起一阵突如其来的虚热,方青颂呜咽着打了个哆嗦,挺腰扭臀,腿间水红的穴眼毫无征兆地蠕嗦了几秒,“滋”地挤出一股水液。
隋屹贴近他,alpha的气息和信息素也随之扑面而来,方青颂视线散涣,眼中只剩隋屹锁骨上闪闪发亮的铭牌项链,在隋屹的手触碰到他时,他最后的视觉也在信息素的刺激下暂时性丧失。
方青颂在黑暗中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