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怎么也肿了?”
身后传来贺新知的声音,何舒月撑着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勒着内裤抬高屁股,露出来的臀瓣被巴掌扇了一下,又疼又响。
“嗯是……呜呜……”
肉蒂被内裤勒住,手指抵在凸起的肉珠上抠挖,被阴蒂夹咬得凄惨,又被篮球队的几个人掐了,敏感至极的软肉酸涩发胀,一碰何舒月就扭着腰躲。
“小骚婊子。”
贺新知提着内裤,看小女友踮脚辛苦,眼底闪过凶光,捏住肿胀的阴蒂指甲用力一刮,娇软的身子抖如筛糠。
“呜啊!轻点儿……呜呜贺新知别在这,呜被,阴蒂夹夹肿的……”
倒不是要再来一轮讯问,只是毫无理由地欺负女孩。
年久失修的厕所门发出碰撞的声音,何舒月扶不稳,门板竟然大刺咧咧的打开,根本锁不上,这样一个公共的场所,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进来。
“啊啊啊……”
何舒月好像再次骑到了那条粗糙的麻绳上,拧着阴蒂提醒她被玩儿得多淫贱,巴掌用力,臀波被拍出阵阵波浪,身子一倾,将打开的门撑回去。
在器材室她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反抗,或是好声好气的求饶,可此时压在她身后的是青梅竹马的男友,他想这么恶劣,她只能哭哭唧唧的受着。
“撑不住就打开门让人看看你的骚样。”
清浅的呼吸吹在何舒月身上,只觉得滚烫,连带害怕发冷的身子也热起来。尽管知道废弃的厕所不会有人进来,但他们如此大胆,还是带着一丝刺激感。
“宝宝,以后出门不许穿内裤了。”贺新知捏着何舒月的脸吻过来,急切的纠缠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热得像火,“罚你今天乖乖的,不许哭,听到了吗?”
“呀!”
何舒月痛叫一声,水多得溢出来,反而越来越期待今晚会被男友怎么玩弄,臀尖酥酥麻麻的,红得诱人。
“呜呜听到了……”果不其然脑子里默默浮现了【出门不许穿内裤】的认知…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后一个知道。
在学校还能保留穿着内裤的权利,在外面的公共场所,上下都得真空。也就是贺新知是她男友,性格温柔,不跟她计较,否则在餐厅里就该被人当面教训了。
何舒月被扇屁股,头垂得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小声抽泣:“不穿了呜,贺新知,我乖……”
屁股上肿起的软肉被狠狠揉了一把,手感细腻,他蹲下扶稳她,把内裤脱了,赤裸的巴掌就扇到花穴上。
手指刺进湿润的花穴,摸到紧致的穴道和收缩的膜瓣,拇指揉着凸起的阴蒂,贺新知声音带哑:“不哭,我们月月细皮嫩肉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
想逼出她的回答不难,捉着她的小屁股左右开弓,打得又急又密,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中间的逼缝渗出粘腻的淫水,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公厕里。
“小母狗,听不听话?”
贺新知是最了解何舒月的人,因为他知道何舒月想要的、喜欢的,所以才成了她的男友,被允许对她生杀予夺。
何舒月浑身颤栗,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神经,身后的男人蹲着含住肿大的阴蒂,抿唇一吸。
“啊……”顿时溃败如山倒,她撑在门后爽得不能自已,只求贺新知多给她一些,“听话,贺新知哈啊……小母狗是给你玩的呜呜……”
贺新知吃了一嘴的淫水,俊挺的鼻梁和脸上都是她的东西。他第一次给人口,却凶猛得要一口吞掉她一样,像接吻般亲得又深又久。
阴蒂肿得要融化似的,牙齿轻咬着吮吸,大舌卷着肉蒂在口腔里,嘬得越来越红,舔开包皮,生嫩的阴蒂在口里瑟瑟发抖。
“呜呜好舒服,舔得好重……酸呜呜,慢点,要去了……”
夜晚的微风悄无声息吹开门板,交缠的两人显露出来,绰约的月光照在发亮的乳链上、滋滋流水的腿心上。
何舒月直起身,僵硬地抱着身下的脑袋。他被揪疼了头发也不管,在她身下加倍报复回来。
“贺新知,嗯啊啊……”
她推开贺新知不是,挽留也不是,阴蒂被有轻有重地舔舐,循序渐进,被牙齿叼住敏感的花蒂,在唇齿间厮磨。
坚硬的牙齿抵着肉珠,嘬得又大又肿,舌尖反复拍打,何舒月被迅猛地推向高潮,在浪潮中停不下来,越来越高,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
纤腰下沉,贺新知微微抬高脖子接下倾泄的水液,掰着白嫩的腿根,几乎坐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抵着抽搐的阴蒂。
何舒月敞着穴不敢并拢,虚软着腿差点把贺新知坐到地上,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来,腰腹用力蹲起身,拍了拍她殷红的屁股。
“再去前面逛一逛?”
女孩这才自己下地,没有哭,捂着小脸说不出话,下面撒了一滩水,皱巴巴的裙摆盖住被勒红的小逼,敷衍地擦了擦,被牵着乳链继续走。
何舒月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