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回到客厅,其他几个朋友大概都各自约着想约的人回房间了,只剩下石头坐在沙发上喝酒。
“小安呢?”凤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啤酒。
“还能g吗,洗g净自己准备送到予yan床上呗。”石头没好气地说道。
凤凰听到这语气就突然乐了,“我怎么听出一gu子酸气啊?怎么?有人想送予yan还不愿意要呢。”
“你闭嘴行不行。”石头烦躁地挠了挠头,“你说这个安旭哪里好了?啊?丰功伟绩的历史不说,哪里像个奴了?天天跟予yan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一点尊卑都不知道。”
和夏予yan在一起的安旭,当真是令无数倾羡。逢年过节的准备小礼物不说,带出门都是甜甜蜜蜜地喊着宝贝,坦坦荡荡给了名分,堂而皇之带进朋友圈,ai好上更是宠ai到令人发指。
哪像其他s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任x一个字立马放生。
“就你好,你再好人家不ai你。”凤凰没忍住就怼了回去,石头喜欢夏予yan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打住!别说我的事儿,予yan怎么讲?”
“还能怎么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我说有人送上门g嘛不要,让小安过去。”凤凰叹了口气,遇到夏予yan的事情,她是把一辈子该叹的气都叹了,“我是真的恨不得安旭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那能怎么办,予yan就认准这个了。”
什么叫认准?谁都认为夏予yan这种海王,伤心难过个几天不就完事了?继续兴高采烈约下一个,新一轮风花雪月耳鬓厮磨,这才是夏nv王。
可这次就真不是这样,夏予yan就像是中了一种叫安旭的咒,食寝不安,非他不可。
正说着,安旭拎着包进了客厅,刚刚洗过的头发柔软地趴着,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像是马上要去参加高层会议。
凤凰和石头也不觉得意外,夏予yan喜欢西装,但是这点小小的取悦并不足以让他们认为安旭值得。
“她……”安旭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望着凤凰,希望她能带来个好消息。
“同意了。”凤凰也不打哑谜,毫无意外地看到安旭眼里瞬间爆发的神采,“等等,你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当初和夏予yan分手了吧。”
夏予yan和安旭分手满城风雨,但其中的原因,夏予yan是没吐露半个字。凤凰他们自然不忍多问揭露伤疤,可既然抓住了安旭,还是要ga0个明白的。
安旭缠了凤凰一个月,最后是拿这个当条件让她带自己见夏予yan一面。
石头闻言恼火道:“合着这小子什么图谋你都没ga0清楚就带来!你taade到底在ga0什么东西!”
凤凰自知理亏,“我这还不是看予yan迟迟走不出来,寻思解铃还须系铃人么。没办法啊,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别吵了,小安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旭垂着眼眸道,“是我逾越了。要她给我夫妻之实。”
每一对主奴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每个s也都有自己千奇百怪的癖好。走进婚姻的那么几对,有的是纯把s当成床间x1ngsh1,其余时间与正常夫妻无二,有的是注重主奴关系,所谓一纸婚书也不过是用社会关系来让“在一起”合法化。
夏予yan是妥妥的后者。
“卧槽!”石头立马起身道,“你想上予yan!?”
两个人在一起,水r交融本是情理之中,哪怕是主奴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偏偏这就是夏予yan的禁忌。是的,难以置信,男欢nvai在夏予yan这里是个绝对禁忌,不接受被男人侵犯,变态中的变态。
安旭抬眼看了看暴怒的石头,补充道,“不仅如此,我希望她给我生个孩子。”
石头气得砸了啤酒杯,冲上去就要打人,凤凰一把拉住他,“你冷静点。”转头问道,“予yan答应了,是不是。”
“是。”
怎么会不答应,毕竟夏予yan是ai这个人ai惨了。
“且不说予yan怎么脑子有病答应了你,既然她答应了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分手?”
“因为我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现在她对我感情上升期,自然是宠着我,以后呢?她积累了更多的委屈以后,还是会分开的。”安旭年长几岁,总是觉得他b夏予yan看得通透,所谓一时情绪的积压,能积压多久?个月?一两年?
总归是有无法积压的一天的,与其到时候耗尽感情落得个“被抛弃”的局面,不如t面地离开。
“你还知道她宠着你?”凤凰恨不得把安旭千刀万剐。
有些东西就不能给得那么轻易,给得轻易对方就完全看不到重量。b如给名分这事,之前那谁,在饭桌上喊了予yan句“主人”,夏予yan二话没说拿起红酒杯就整杯酒倒对方头上了,完事还补了句“你哪位”,小愣是哭都不敢哭就走了。
再b如,送礼物,在一块这么多年,凤凰都没见夏予yan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