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开始是重的,很快,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浅浅贴上唇瓣,仅仅只是触碰,甚至都没有张嘴去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像是想明白了,突然分开,直勾勾看着喜山。喜山凑上前去,不给他思考的空间,把那柔软泛红的嘴唇含进口中。他的舌头好软,像块糖糕,吮吸的同时,喜山伸出手放在两人中间,带着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胸口之上。一开始,是她隔着他的大手揉弄着自己,大概十几下以后,弗妄的手指动了。跟着做着揉弄的动作,揉着揉着,猛地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他低头亲吻喜山的脖子,令唇瓣在脖颈之间移动,一点点下行到锁骨。让喜山看到他的脑袋。头顶光洁,点了十二个戒疤,继续往下,张口含住了喜山的胸。她的衣服乱了,扯了一半出来,露出朱红色的奶头,此刻正含在他的口中。喜山不由得发出声音,委婉迤逦,似嗔似叹:“好痒……”她的手下意识动了起来,想要握住点什么,但弗妄弓着脊背,她摸不到。只好极力远够,摸到他腰,继续往后,抚上他孔武有力的后背。含了半天,奶头变得又硬又红,放开时有银色的丝线连在上面,另一侧是弗妄湿润的嘴唇。喜山看着他的唇,心头一动,问他:“你有没有吃过母乳呀?”弗妄说:“…没有。”喜山想起他曾经说过,他是天生的圣胎,自小顺水飘入寺庙,应该是僧人用羊奶养大的。略显暧昧地笑了一下:“…可惜我没有。”弗妄眼神漆黑如墨,单手搂着喜山,贴合得更近了。勃起顶到小腹,硌得人发疼。距离拉近后,喜山终于可以摸到了,伸手,却被他抓住。她挑眉问他:“你不要?”弗妄说:“不是现在。”“…那是?”话音落下,视线转动,她就这么被径直抱了起来。下身托在枕头上,张开了双腿,而柔软光洁的后脑慢慢下行,很快就抵达她两腿之间。托着她的pi股,将xiao穴纳入他的口中,触碰嘴唇之时,喜山的脑海轻轻震动,伸手去抓,想要握着点什么,最终徒劳地抓着床单。……好爽。几次下来,他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她的敏感点,喜山好半天才意识到,他们是共感的。他能感受到她的感觉,就像她会用手套弄他的rou棒一样,弗妄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快慰。舌尖触碰穴口之初,大量的快感传来,快感不断地加强,一再重迭,某一刻,喜山开始颤抖。她呻吟出声:“等…等一下……”弗妄张开口去含。y水随之喷涌出来。他将阴精盛在口中,浸泡着穴口,让xiao穴更加湿润,红得像刚刚洗过的樱桃。再次用舌头去舔,穴肉又红又嫩,软得一塌糊涂,慢慢竟然又有感觉。怎么会这么快又……喜山紧紧抓着床单,不敢置信,大脑一片空白。即将再次高潮之际,弗妄突然起身。撑着手肘,从腿间攀爬向上,到了喜山身后,抬起她一条腿。将rou棒插在两腿之间,用手扶着对准,一点点往穴里插去。因为刚刚喷过,此处特别湿润,也极软,就这样插进去了。“哈…”穴口太小,插进来的时候被强制扩张,喜山用力抓着他的手,流了些汗下来。弗妄感受到了,低头亲吻她后背。又痒又麻。后背的触感,下身的触感,胸前的触感,重迭着回环,终于只剩下一处了。一点点插入进来。喜山有种被人占领的感觉。此前,她从没觉得和其他哪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觉,极端快慰,欲仙欲死……和他做这事,真的好舒服……
想到他一出生就是圣胎,自小就是和尚,也没有还俗的说法,要不然……要不然……突然间忘记要说什么了。——他插进来了。向穴内挤入进去,扩张穴间甬道,一点点没入,现在已经到了最深处。喜山倒吸一口凉气。那感觉,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强烈,甚至在感觉到被插入的同时,也一并感觉到被吮吸。软软的润滑的通道,全然细腻地包裹,层迭的嫩肉像几百个口一齐在吸一样。怎么能忍住的……穴肉一再缩紧,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更紧、更爽……就连弗妄也闷哼了一声,将气息轻洒在耳畔,略微失控的感觉,异常性感。喜山泪眼婆娑地去看他,只模糊看到他的轮廓,喷射着高潮了。白光炸开,喜山漂浮了好一会,落下来的时候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以前没有这么容易的。她略觉羞赧,脸有点红,小声嗫嚅着:“根本没有这样的……”rou棒尚未拔出,穴肉还紧紧夹着,紧到一定程度,弗妄不得不往外抽出,没有继续撞入进去。他亲吻喜山后背,低头玩弄她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山的下肢狂颤,跟随他把弄乳头的动作,自顾自动了起来,往后面含进粗长的rou棒。他没有主动配合,喜山动得不得章法,没能进去,只好说,“给…给我……”弗妄只是亲了亲她的脖子。低头之时,可以看到大手正玩弄着乳房,随他意愿揉捏成形,还看到了被掰开的双腿。缝隙中间,正插着他的y茎,没入了大半进入,被她吃掉了。好整以暇地听着喜山连续求了几次,弗妄终于提着她换了个姿势。而喜山却以为弗妄要拔出来,异常抗拒,手在空中乱抓。他才将她放在身上,喜山就急不可耐地找准挺立的rou棒,向下坐去。她双腿跪在床上,怂动着,口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二人隔了一点距离,弗妄靠在床上看她。她的长发披散开来,因为汗,湿成一缕一缕,像个摄人精气的女鬼。不断耸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