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喜山开口,嘱咐上一句“那你这次轻点”,弗妄就吻了上来。他在同一时间将手指抽了出来,贴近喜山的身体,按着rou棒往穴里挤。哪怕刚刚才插过,肏弄了许久,哪怕穴口湿润,尚未完全闭拢,猩红炽热的rou棒再次插入,还是涌起了一股浓郁的酸涩之感,缓缓向四肢蔓延开来。“啊…”一声短促的呻吟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弗妄的亲吻。他用那柔软的嘴唇含住喜山唇瓣,将喜山嗓子眼里的呻吟一并含住,不让她出声。哪怕知道她难忍,一定要叫出这声,他却像故意的一样,偏偏不让她发出声音。而他的下身却在缓慢挺动,一点点将rou棒往肉穴深处挤,极尽撩拨着喜山的神经。如此缓慢的进入,慢到一种难忍的程度,像有什么在身体里爬动,痒得喜山打颤。她想让他快点,才张口,就被长舌探入腔隙深处,来回抽cha之间,夺去了她发出声音的可能,也剥夺了她身上的力气。喜山没骨头般倒在弗妄身上,唯一泛起的那一丝反抗的念头——伸出手推他一下——下一刻就被弗妄抓住,两指掐住她的手腕。她就这样完完全全被他压着,节奏也由他控制着,用极为难忍的方式插入进来。喜山的后背已经出汗了。她明显感觉到弗妄和之前不同,但她思绪混沌,无法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同,只觉得rou棒插得好慢、好慢,插得好痒、好样,每往前进一点,都令她想要翻白眼,就这样迷乱地喘着粗气。“啊……”胸前也流了好多汗,她将脚趾蜷缩,身体也紧绷起来,突然之间倒吸一口凉气。……撞到顶了。可……明明撞到顶了,喜山往后退,贴近床板,极力下压,弗妄仍在往里插。他持续地挺身,让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也将喜山压进更深处。喜山睁着迷离的泪眼,看到眼前放大的脸,那双眼睛瞳孔深黑,望不见底。她觉得有些陌生。……不能再进了。……快…出去。就连这些话,她都说不出来,口唇仿佛成了第二个性器,被塞得很满,一股强烈的失控感席卷而来。她不知道弗妄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在做那么爽的事情,却总像是在折磨她似的。又或者,他是在折磨自己。二人的感官相连,所以喜山也能感觉到他的感受,他分明不好受,每一下都在忍耐,被夹得那么紧,爽得头皮发麻。rou棒挤进穴口深处,磨得xiao穴红肿发胀,于是穴间的缝隙压缩到极致,像只紧紧的手箍在性器之上。每往前进一点,那箍就越紧一分,不知道出于怎样的意志,他竟也能忍得下去。灼痛酸胀之感蔓延开来,喜山流下一道生理性泪水。泪水流到两人相贴的脸颊处,一片冰冷,弗妄转动着眼眸,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望进她的眼底。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仍不肯放过她,慢慢、缓缓地往里进着。这样失控的感觉,喜山之前不是没有过,此前弗妄骗她结了同心,当时就是这样,明明rou棒硬得发痛,却迟迟没有拔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将它再次膨大,贯入了禁忌的深处。喜山的双腿下意识颤了起来,仿佛被支配一样,真正有了一丝恐慌的感觉。她眨了眨眼睛,求救似地看着他,在心里小声恳求着。弗妄只是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他放开了她的嘴唇,喜山终于得以发出声音,哑着嗓子说,“唔…我…好像要坏掉了……”她喘着气,明明紧张至极,可又觉得过于快慰,脑袋一片空白,思绪飘远。穴肉夹紧,喜山在痉挛间高潮了,弗妄被她夹得不能动,却还在一点点缓慢地出入,隐隐有继续涨大的趋势。喜山觉得爽快至极,极端的快乐之中,又带有一丝丝痛苦,混杂冲击着。她双腿抽搐,翻着白眼,发出一声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声音,“我……”又平白流出了好多口水。弗妄轻轻吻着她嘴角的津液。一点点从高潮中回落,喜山的身体极度敏感,终于感知到了多于快感的疼痛。她回想起了上一次他们耳鬓厮磨的场景,明明那么温存,仿佛刚刚发生似的,她叫他的名字,他觉得满足,似乎就连心底的酸涩都平复下来了。……喜山想到了什么。她艰难地开口,不管自己的嗓音有多哑,开口说:“唔…弗妄,弗妄……”仿佛找到了能救她的术法,喜山一遍遍喊着。“弗妄……”弗妄听到了,应了一声,“嗯。”此时此刻,只有他,只是他,让她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弗妄抱着她,温柔地应声,“我在。”喜山抓着浮木般继续呼唤着,“我要坏掉了……”“不会的。”rou棒插入深处,缓缓向外拔,摩挲着红肿的穴间嫩肉。喜山几乎失去意识,看不见,也不知道。弗妄额头之上,红色疤痕缓慢蠕动,像有生命的东西一样,生长、涨大,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停滞了一下,终于僵在原地,不再动了。他也终于抽动起来,慢慢变快,将赤红的穴肉带得外翻,然后猛地肏入进去。终于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牢牢抱着她,大量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