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潭玉就是给他一种很安心很有安全感的人。
傅长赢受伤后,心门一直关闭,不接受任何人,这段时间薄潭玉向他散发的温柔他都拒绝了,可是他一边拒绝一边又渴望有人能这样对他,如果那个温柔的人是罗珩就好了,他有点不着边际的想,又自嘲自己自作多情。
他站在阳光下,是该开始新生活了,忘记和罗珩的一切是他现在开始要做的,罗珩的生活再与他无关。
那个男人,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人围着他转,他傅长赢也是放下少爷的身份求了他很久,才能得到一点点施舍的允许,可还是不如那些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傅长赢酸的很,也在这一次彻底看清他在罗珩心里的地位,罗珩不爱他,又羞辱他为乐,玩弄他的身心,他在罗珩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
“我父母他们去度假了,只有哥哥和爷爷在,不用拘束。”薄潭玉按了指纹,管家开门迎接他们。
薄老爷子在花园里浇花。
“爷爷,浇花呢?”薄潭玉笑着走上前。
“回来了,你就是傅长赢吧,他是?”
“爷爷,我是傅长赢的表弟。”储未岑礼貌的回答,傅长赢点点头,勉强笑了一下。
“常听你爷爷说你,又帅又有气质,进来坐。”
几人坐到沙发上,薄槿洲工作太忙还没有到。
“长赢啊,以后薄家就是你的家,那臭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来告诉爷爷。”
“怎么会啊爷爷。”薄潭玉笑着说。
“谢谢爷爷,长赢知道,不过我之前没有听爷爷提前过您。”最近发生太多事,他都想不到太多,现在回想似乎并没有听过薄家和他们家的交情。
“我确实和你爷爷很多年没联系了,不过你放心,你就放心呆在薄家。”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爷爷要在临终前联系他呢?
又聊了一会,傅长赢在对话里也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你们先坐,潭玉你来我书房一趟。”薄老爷子突然站起来,薄潭玉跟在他身后。
薄老爷子往椅子上一坐,严肃的问:“人如何?”
薄潭玉收起笑脸,淡淡的说:“外伤痊愈了,精神状态很差,您让我几天内喜欢他是不可能的。”
“你不用喜欢他,你就让他稳坐这个位置就行,进了薄家的门,就不能让他走出去,你给我管好你那些小情人,如果敢闹出事,我非打死你不可,你这辈子的老婆只能是傅长赢懂我意思吗?”薄老爷子中气十足,面对孙子也是很威严。
“我是那种不知事的人吗?”薄潭玉没什么表情,但也同意薄老爷子的话。
等他们再下去,薄槿洲已经和他们在聊天了,薄槿洲穿着灰色西装,成熟稳重,温文尔雅。
薄潭玉和薄槿洲站在二楼窗前,薄槿洲观察着底下傅长赢和储未岑。
“那个傅长赢精神状态不太对?”
薄潭玉自嘲的说:“你不是知道吗?”
薄槿洲靠着栏杆笑着说:“傅家还真舍得把独子卖了,不过咱们似乎更亏些。”
“可不是吗?”
“那个储未岑怎么回事?”薄槿洲已经知道他是谁,只是没想到薄潭玉会再带一个人回来。
“他啊,专门照顾傅长赢的,做的饭不错。”薄潭玉想起那饭和之前请的阿姨做的差不多,甚至味道更好。
“哦?傅家买一送一?我看他长得也不错,而且都住你那了,干脆和他们家说一声,留着用也不错,让你收点利息。”
薄潭玉笑而不语,他还没有对储未岑有其他想法,先留着看。
“看傅长赢这个状态是还没放下那个男人。”
“你觉得我在乎吗?”薄潭玉笑了。
“他这状态,你上的他?”薄槿洲有点好奇的问。
“分房睡,我没碰他。”薄潭玉刚见到傅长赢确实对他的脸有点想法,但是傅长赢还在生病,而且精神状态不太好,他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你倒是难得这么君子?”薄槿洲调笑他。
“我还没那么禽兽。”薄潭玉回道。
“殷枕殊要结婚了,你代表薄家去参加,带傅长赢去,我就不去了。”
“殷容说过了,他也准备回国了。”
“殷容和殷柏淮回来就不走了,和殷家的合作会越来越多。”薄槿洲想起那二人就有点难搞。
殷容和薄潭玉是朋友,经常联系,不过薄潭玉有老婆这件事还是个秘密,还没有外人知道,刚好他打算在殷家设宴时说明。
储未岑一直在傅长赢耳边叨叨,傅长赢也听进去一些话,也许开启一段新的生活才能放下旧的生活,他想试试看。
回到私人别墅后,傅长赢提出要和他同睡一间房,薄潭玉同意了,他洗完澡就看见傅长赢穿着黑色睡衣躺在他床上,他的床很大,他只躺了一侧。
薄潭玉也不扭捏,上了床抱住他,傅长赢是仰面看着天花板,薄潭玉就侧抱着他,傅长赢身体颤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