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有时候洗衣服自己跟自己说话,汤药估计也是自己瞎想出来的,大柱祖祖辈辈在这里,都是老实人。”
在统一的气氛中,季子漠收起眼中的怒火,走上前点头认同道:“你们说的有理,若不是王村长的这一顿吓唬,家姐可能已经死了。”说着对着王村长深深一拜:“多谢王村长的救命之恩,季家铭记五内。”不怕天不怕地的人认了怂,王村长眯起眼,狐疑的看向季子漠。季兰傻傻的转头看向陌生的大弟,随后像是恍惚的想到了什么,手中失力的菜刀掉落,砍进泥土,犹如砍在了季兰的脊梁。季兰想,她今日是又死了一回。季兰想回灶房,齐玉拉住她的手腕,低声喊了声大姐,季兰无知无觉的停住脚,像是一粒沙,海浪把她往何处冲,她就去何处。齐玉看着她,不由的想到了齐家被抄家流放那日,他也是如此误会季子漠的。上次不懂,这次懂了的,季子漠他不过是在用他的法子保护着家人。季子漠:“方才听闻,王村长曾上过前线,与绒人打过仗,晚辈此生最敬佩不顾生死保家卫国的英雄,实乃是钦佩。”季子漠礼做的足,又高高的捧着王村长,王村长心生警惕,院中众人的紧张气氛却缓和了不少。季子漠:“王村长当着全村的人说过,只要出了王大柱花的银两,就可带着家姐归家,不知王村长是否一个吐沫一个钉,言而有信,说话算话。”称赞的话已把王村长架在了高处,王村长想通季子漠打的主意,却只能忍着气,皮笑肉不笑道:“自然是算话的。”季子漠掏出十两银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又看向王大柱:“按照大笙律法,强压旁人在契书上按手印乃是重罪,怎么着也得五年起步,到时候你这家里瘫的瘫,生孩子的生孩子,应当不是饿死就是渴死。”王大柱吓的不敢说话,王村长笑了:“季家的小子说笑了,先不说旁的,季兰现在神志不清,怎好断定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就算是按了契书,也是她自己按下的。”季子漠拉着尾音哦了声,点点头道:“不错,王村长说的有理。”“可否把契书取出来让我看看,如果真是有契书,那以后家姐就是王家的奴,我即刻带着夫郎离开,也没脸自称亲戚了。”王村长眯着眼道:“季家后生说话当真?”季子漠正色道:“那是自然,大丈夫岂能说话不算话,晚辈一介书生,若是口出虚言,怎能对得起看过的圣贤书。”齐玉嘴角抽了下,季子漠就是个大忽悠,到了此时,他大约猜到了季子漠要做何事。原是可以直接带着季兰离开,现出了个卖身契,还是解决了好。王村长点点头,王大柱忙跑进屋去拿契书。王大柱站在一步远的地方,双手展开契书给季子漠看,季子漠也不强求说自己拿着。他背着手把上面的内容大致看了一遍,又指着上面的手印说:“其实是否家姐自愿很好辨认,家姐会书写自己姓名,若是自愿,应当有落下的姓名才是。”对于这话王村长自是有话说,季子漠递给齐玉一个眼神,两人未曾商量过,此刻却默契十足。齐玉搭了弓箭吸引众人视线,季子漠瞅准时机躲过王大柱手中的契书,三两下撕的稀碎。他也曾想过学电视剧里面塞嘴里嚼吧嚼吧吃了,但是怕噎死。耍赖无耻季子漠做的顺手,在两方大战一触即发时,村口大喊着山匪下山杀人来了。这当下谁还能管得了季子漠。王村长带着人奔向空荡荡的村口,愣神见,马蹄声从身后传来,临到跟前反而扬起了马鞭,众人心惊胆战的躲开。马蹄跑过,溅起尘土飞扬,王村长怒红了眼,连说了几个好,让人去县里报官。那人缩着脖子问:“叔,报官用用什么名头?”乡间小道上,两匹骏马奋力狂奔,季子漠的马上前面坐着季丫,后面坐着季安。齐玉则背着弓箭,马上坐着季兰。察觉到身后无人追,两人缓了马速,齐玉握着马缰问:“你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上次来的马车是单匹马,还是匹老马,今日是双匹马,马皆是精壮的身躯。季子漠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想几个撤退法子,敢带着你和季丫季安来?”几个撤退法子?齐玉想了想莫名出现的马,和村口的叫喊声,估摸着季子漠准备的后手还不少。齐玉:“你怎么知道我会骑马的?”季子漠:齐玉懊恼:“好吧,我又说傻话了。”季子漠失笑。回到镇平县退了马,登了船,船离了码头齐玉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季兰像个傀儡一样的跟着他们移动,从头到尾不曾说话。季子漠想着日子还长,也实在是累了,便让季兰带着季丫季安回隔壁房休息。等人走后,齐玉坐着看了季子漠一眼又一眼。季子漠摸了摸脸:“怎么,发现我长得帅了?还森晚整理是想”齐玉不解,季子漠倾身啄了下他的唇:“还是想让我亲死你?”一阵火猛然烧到了脸上,齐玉别开脸说了句孟浪。≈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