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道:“大哥,兄弟,你换别人行不?这五百两我也不要了。”说着把怀里的五百两又拿了出来,团成一团扔在桌子上。董寒玉:“我不会和齐玉说。”季子漠:“这和跟不跟齐玉说没关系。”董寒玉:“钱不够?”季子漠:“这也不是钱的事。”董寒玉:“那你是嫌弃我非初次?”季子漠崩溃,两人完全不是一个脑回路。房门上了两把锁,季子漠把脚踹疼都没踹开。季子漠当真要被气笑了,他懒得折腾了,慵懒的靠在门上,打量货物一般的看着董寒玉。挑眉道:“怎么不脱了?继续。”董寒玉手触碰到亵裤,死咬着唇缓慢的往下褪着。“让我看看青楼楚馆的哥儿都是怎么接客的。”董寒玉猛的抬头,淬毒般的眸子看向季子漠。季子漠嗤笑道:“不是吗?董家的少爷,像青楼楚馆的哥儿一样求着我玩,啧啧,可是我最讨厌不要脸的哥儿。”季子漠想,他这辈子最恶毒的话也就是如此了。只是董寒玉咬碎了牙,亵裤继续往下移着,季子漠崩溃中说了声佩服,真t能忍。“原以为你配赵大勇是你亏了,现在看来,你们当真是天做一对,不,你孟浪的还真配不上赵大勇。”前面的董寒玉全都忍了下去,直到这一句,他抓起一旁的陶瓷花瓶,想也不想的扔了过去。大吼了一声滚。季子漠见他脸色不对早有防备,门一开便闪身而出。倾斜的日光落在脚下,季子漠站在门口,侧身道:“董寒玉,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你的事了,我定会拿你们董家开刀。”“齐玉是富贵是贫穷,我都会陪着他,你们董家要是没了,你说赵大勇会不会真的把你卖到青楼楚馆中接客?”和董寒玉放了狠话,季子漠离了董寒玉的院子,走到拱桥的柳树旁,靠在树上思索着,还是得有钱,还是要奋斗。董寒玉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发疯了,一出一出的想避着都不知道如何避。还是要有对抗的资本才好。年已过,桑农县日复一日的热闹,垂柳轻点着水面,泛起一片涟漪。不远处传来吵闹哭声,季子漠把视线从水面上移开,凑热闹的走了过去。很巧,遇到了老熟人,桑农县反四少,麻尤虎年前就离了桑农县,不知道流到了何方。刚好赵大勇补了麻尤虎的空缺。四人如八条腿的螃蟹,招摇的站在路旁,各自带的小厮对着地上蜷缩着身子的两人拳打脚踢着。季子漠听了一会,大致弄明白出了何事,是这四人和吴苍明几人斗蛐蛐全都输了。而他们的蛐蛐,和吴苍明几人的蛐蛐,都是从这两个人手中买的。赵大勇气不过,也上去踹了一脚:“娘的,肯定是你们把好的给了吴苍明,把坏的给了我们。”被打的两人抱着头痛哭着说冤枉。≈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