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田里。她答应得很爽快,然后又回屋拿出了一个小布袋递给了许秋分。
许秋分好奇,拆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一袋颗颗饱满的红豆。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小雨要给自己这个,就见她挤眉弄眼一阵,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洞房后不都是要喝红豆粥的吗?”
许秋分一瞬间就意识到她在说些什么,瞬间脸红到脖子根。他简直要落荒而逃,但还是磕磕绊绊开口道了谢,七扭八歪地走回了家里。
也不奇怪,可能是玉露喊得声音太大了。
将红豆放回家中后,他又去找了小大夫,问他玉露肚皮上突然浮现出来的红色印记是什么。小大夫表情不断变换,最终一脸钦佩地拍了拍许秋分的肩膀:“好兄弟,你真是实践派,这下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了吧?”
许秋分这下就顾不得害羞了,何小雨也就算了,她住在自己隔壁,玉露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她听不见才不正常,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你也知道我实践了?”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帮他解决情欲之后,他的身体就认你做主人了,”小大夫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耐心地给许秋分讲解起来缘由,“那个东西叫淫纹,就是独一无二的认主后留下的印记,你是不是一碰到那个地方,他就会有感觉?”
想到玉露直接昏死过去的模样,许秋分欲言又止:……何止是有感觉那么简单啊。
不过许秋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地方只有你碰会有感觉,因为你是他的主人。”小大夫笑嘻嘻地说道,“放心好了,就是个印记而已,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你以后可以用这个来当个情趣什么的……”
“哦,对了。”说到这里,小大夫握拳敲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所以他那个雌蛊是什么情况?”
就算是朋友,许秋分也不想告诉他玉露身体的秘密,于是他随便编造了个谎言,也不管它是否拙劣,能否骗得过眼前这个大夫,就告辞离开,回家给玉露煮红豆粥去了。
吃过饭后,许秋分搬来了一摞书,随便抽出了其中一本,摆在玉露面前。
“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
玉露很乖地把书接了过来,然后随便翻开一页,照着上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了出来。其中简单的字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部分的句子却只知道发音而不知道含义。不过他念得还算顺畅——就像肌肉记忆一样,在看到它们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它们的发音。
念完那一页后,他抬眸看着许秋分,睁着漂亮的眼睛一脸要讨赏的表情。
许秋分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玉露的头发很软很滑,手感不错,摸起来很舒服。他又多揉了揉,结果一低头就看到了玉露心花怒放的表情。
“我再多念一页,还可以被摸吗?”
玉露竖起诗集挡住了下半张脸,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秋分,半晌才撒娇般地开口了。
唔。
许秋分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试探开口:“嗯……念倒是不必念了,但是,你可不可以……教我识字?”
玉露的眼珠子转啊转,虽然只有上半张脸露了出来,但是许秋分依旧能感觉到他在努力思考能用什么来交换。
这股傻乎乎的狡黠劲儿啊……许秋分有些无奈,不过无奈里更多的还是纵容。
“教我一页纸的字……然后亲一下,怎么样?”
于是许秋分主动抛出了诱饵,玉露双眸一亮,果然上钩,干脆利落地点了头,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那,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吗?”
“等你身体彻底好起来再说吧,我还要去买一本用来识字的书,”许秋分虽然一直都很想识字,但是都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几天。他还是打算先等玉露身体恢复一些再说——蛊毒的效用至少要持续三天,现在这才一天而已,“玉露小先生,还不用这么着急呢。”
玉露歪了歪头,抓来了许秋分的手——他的手比自己的大上一圈,而且因为常年劳作而骨节分明,掌心覆盖着一层硬壳。
就是这样一只手,在床上搓揉过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玩弄到欲仙欲死……
玉露的脸颊顿时被蒸腾得绯红一片,他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然后用圆润微凉的指尖一笔一画地在许秋分的掌心写了两个字。
许秋分觉得掌心有些痒,但不清楚究竟是因为玉露在自己掌心描摹的手指,还是因为他垂眸时那扑闪扑闪的睫毛。
“那,今天就先教你这两个字好了。”最后一横落下,玉露心满意足地把许秋分的手推了回去。
“这是什么字?”许秋分好奇地问道。
能让玉露今天特意拎出来教他的字,应该会有什么特殊含义吧?
“——是我哦。”玉露笑眯眯地说道。
“玉露……?”
“不是呢,”玉露梨涡里的蜜几乎要溢出来了,笑得像是一只偷吃到鱼的小猫,“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