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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孕被弟弟压在身下灌精超多塞着超大号按量肚肚(彩蛋:甩鞭子)(9 / 30)

他伸出爪子推拒着尚闫之,他的指甲早就被剪的不具有攻击性,但尚闫之看着一反常态的家养猫奴开始忤逆自己,不爽地把人按着摸了将近半个钟头的背后的脊椎骨一带,尚清晏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惊奇讶异和恐慌到了后面爽利地呼噜声都出来了,把那新生在他身上的黑色尾巴都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

“小猫奴都有小猫仔了还这样对主人说话吗?看来真是缺乏管教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尚闫之在听到尚清晏缩在他怀里,小声说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时候就有些气恼。

他一直以来都十分耐心呵护自己的小猫奴,怀孕时涨奶也是轻轻地帮哭着捧着双乳的小猫奴通了乳,生一胎的时候提前一个月就送到了医院待产,除了强制要求的顺产——毕竟所有猫奴都是这样的,其余的事情小猫奴在他这里没受到过任何委屈。

他自认已经很温柔地爱着自家的小猫奴了,可是小猫奴醒来之后一反常态,就算平日也是不愿意怀宝宝不愿意吃东西不愿意被关在训诫室里,但是还是会很乖巧地用脑袋蹭他表示喜欢,根本不会这么不乖地直接忤逆一样地在他面前说讨厌他之类的话。

尚闫之不由得冷笑,他本想好好把尚清晏关在训诫室里面教导教导小猫奴怎么样好好听话的,可是看到小猫奴抱着肚子抽噎着咬着下嘴唇,除了讨厌的话什么都不再说,他又是心疼又是不忍地压抑着自己翻涌的情绪。

虽然一时气愤早就让他把小猫奴按在怀里揉了半天,从尾巴,到尾脊骨一带。

……

“闫之……?”尚清晏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训诫室的门,看着尚闫之只是把他在怀里揉了一阵就放开有些不解,紧接着就看到尚闫之走出了训诫室的门,甚至在走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地把门关上。

尚清晏跟着尚闫之的脚步也走到了门前,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向着他敞开的白色大门,心里有些许空落落的,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情绪起伏开始竖起摇摆,他感受着那陌生的触动,本想迈出门口的脚始终都没有踏出去。

尚闫之一句话也没有讲,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向着书房走去。

似是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尚清晏愣着神忽然像是感受到那如尖刺一样在自己心中的不安又开始蛮横地生长——可是,可是明明尚闫之就在眼前——尚清晏不理解,赤着脚就要踩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追着尚闫之,他开口唤着:“尚闫之…你!”

“停。”

身侧的管家这才像是有了生气一样地打住了尚清晏,尚清晏还未从羊绒地毯上踏出去便被制止,疑惑地看着身旁他从我给予过任何目光的管家先生。

“身为猫奴,你是没有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由进出训诫室的,”管家对着尚清晏,不卑不亢一本正经地说着,“主人刚刚吩咐,让您好好待在训诫室里,专心养胎就好。”

——可分明他把门打开了。尚清晏这样想着,就要一口回绝,丝毫没有察觉到管家口中对他的称呼,猫奴。

“不用了,杨叔。”尚闫之的声音幽幽然从书房门口传来,尚清晏再看向声音的位置时,尚闫之已经离他很远了,只见尚闫之又道:“他要出来就随他,反正不乖的猫奴我不需要了,训诫室也不再是留给这样的奴隶的。”

“把他扔到一楼的管制里,不许让他见到我,我也不会再见他,要他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再说。”

………

“唉,杨哥,这是什么地方呀?”年轻的男孩摇晃着自己黑棕色的尾巴探知着这里,他被隶属于这儿的管家给带到了这间复式双大平层的别墅里,实用空间相当于城郊的一个别墅,少年看着便觉得惊奇,赞叹连连。

他只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猫奴,马上就要依照着分配被扔给政府给他的主人,那些人的性格和习惯参差不齐,很多猫奴因为地位地下只是奴隶没有什么权利便被那些人拿捏在手心,遇上了不好的或者极其奇怪的主人,没几年就会被玩死或者玩坏到被扔去作公共猫奴,下场更加凄惨。

不少权贵也会饲养猫奴,手段更加多样,玩得让无数小猫奴都害怕都要流好多血。

好一点的猫奴就可以在主人的浇灌下生下人类的孩子,成为主人的生育机器和发泄工具。像尚清晏这样,被自己的主人好好认真对待,耐心照顾的猫奴已经着实少见,更何况在尚闫之的条件下,他想有几个猫奴就可以有几个伺候他的猫奴,可是尚闫之至始至终都没有其他的猫奴,也没有要娶妻的想法。

他始终只有尚清晏一只猫奴,并且所有的调教训诫都由他从零开始负责。

尚闫之对尚清晏的重视下人们都有目共睹,更是见过尚清晏恃宠而骄要尚闫之帮他吸乳的场面——要知道,猫奴产奶就是伺候主人的,主人要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就算隆起的小奶子再承受不住也得让主人愿意才能被吸乳,像是尚闫之这样任由尚清晏对他撒娇乃至有些忘了作为猫奴本分的,实属罕见。

姓杨的管家看着被扔到一楼管制的尚清晏,冷笑着想着这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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