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些天了,是为何而高兴?”绣虎小心翼翼地将磨好的墨汁倒进固定在马车一角的陶瓶中,以免颠簸的马车使低矮砚台中的墨汁流出,方便秦王取用。依照秦王模糊的要求修改图纸的某个禁军幽幽道:“高兴就好了,何必问为什么。”姬无拂书画皆不成,画出来的土豆、红薯、玉米三样都难以辨认,只好口述模样,再从随行的数百号人中翻找出擅长作画的人。画工在当下算是比较低贱的工作,平日怡情尚好,学出个名堂来,天天个时辰为权贵作画玩乐,辛苦又不讨好。因此,能读书入仕的后生,家中长辈是绝不许轻易学画的。一旦被家里长辈知道,她是凭画工博得秦王喜欢,不敢想那场面该多奇怪。姬无拂几乎没接触过作画,也不知其中事端,乐陶陶地拍苦瓜脸禁军的肩膀:“回头一定多多地奖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