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屋内的人追出来,何舒月泡在露天温泉里,心里一慌,舒展手臂向前游动。
突然听见身后噗通的下水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空无一人。
贺新知找寻过来,手上拿着的干净睡衣随手放在岸边。
静谧的池子里何舒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隐隐的水花声,她伸长腿游向另一边。
“啊!”
脚腕瞬间被水下的大手抓住,温热的汤池里,男人手心的温度更高,蔓延到何舒月的心尖,另一只遮掩胸前的手也被捉住,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
“跑什么?怕了?”
夜晚下贺新知破水而出,水珠划过凌乱的发丝,像条富有侵略性的人鱼,目光灼灼,将她抵在池子边,粉嫩的酥胸袒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呜……”
“月月有哪里我没看过?”
避无可避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一根性器穿过腿间,上翘的肉柱在凹陷的逼缝里磨蹭,温泉水无孔不入的包围小穴。
借着水液的润滑,两根手指插进小逼,灵活的指节在穴口摸索,经过几次高潮又软又湿,贺新知蠢蠢欲动:“喜欢像男朋友一样温柔,还是像主人一样粗暴?月月喜欢我怎么操你?”
“呜呜……贺新知……哈啊不知道,水也进去了……”
何舒月饱满的奶子在池边被压成圆盘,抖着屁股被指奸,两根手指撑开穴道,收缩的小穴被微凉的水和粗糙的指腹刺激。
“呜呜被顶到了,那里……哈啊不要碰阴蒂,啊啊受不了……”
“不选?还是说不出口?”
她推着身后男人的手臂,看似有选择,其实都逃不过挨操的命运,被揉着阴蒂差点喷在水里,小口喘气,只剩哗啦啦的水声,远处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叫声?”
另一个人咕咚咽了咽口水:“好像有,骚得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
何舒月胀红了脸,陡然体内的手指发力,屈着手向上勾,似乎要隔着肉穴把人提起来似的,她哭叫着撅起屁股。
“呜呜轻点儿……啊啊别……”
女孩流着泪捂住嘴巴,因为陌生人的惊吓,腿心淌的水更多了,受惊的小穴咬着手指不放,膝盖磕在瓷砖上,被兜着屁股,性器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
“卧槽!”
远处男人的声音压低了:“老子都听硬了,真他妈骚。”
“露天调教,还是人家会玩。”
“听声音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巴不得呢。”
贺新知沉默地挺着鸡巴磨穴,女孩在他怀里被陌生男人羞辱得战栗,眼眶弥漫水雾,穴肉含着手指痉挛。
隔壁的嬉笑声渐小,一阵脚步声远去。贺新知把人翻过来,捏着两腮,亲得滋滋作响,吮着果冻般的粉唇,在口腔里如鱼得水。
“小母狗选好了吗?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何舒月眼睛发热,软着身子张口,屁股坐在修长的手指上,被催促似的扇了一下奶子。
“呜!呜我……哈啊,要……都想要,贺新知……”
长指拔出粘稠的汁水,捅进她嘴里,夹住贪婪的小舌,贺新知没有太意外,挑了挑眉:“月月说的什么都想要,吃不下可不要哭。”
贺新知拉着何舒月上岸,她像喝醉了似的脸色酡红,眼角露出微醺的艳色,浑身冒着可口的香气。
出水后微凉的身子喜欢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压着脸肉嘟嘟的,小手不老实地摸上男人的腹肌。
“乖乖站好。”
像喊小朋友排队一样,贺新知拉着她的手给她冲澡,抬手,转圈,然后坐在台子上擦了擦。
贺新知看了眼女孩,面色平淡地揪了一把嫩屄,挤出透明的汁水,拿着淋浴头:“抬脚。”
“嗯啊……疼……哈啊,哈哈哈……”何舒月翘着脚丫,被手摸到脚底,咯咯笑了。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颊边,青涩中带着一丝风情,她玩心大起,摸摸低垂的脑袋:“真乖~”
贺新知顶着一头被揉湿的短发,把捣乱的小腿压在自己腰两侧,拿着帕子浸了热水,拧都没拧,湿答答的甩在娇嫩的逼穴上。
小毛巾啪叽一声,热气肉眼可见,蒸腾小块敏感的皮肉,阴蒂肿大,尿眼翕张,穴口被烫得流水。
“啊啊!!呜烫死了……”
何舒月像条上了岸任人宰割的美人鱼,小逼被烫得一片麻木,慢慢生出火燎般的酸疼,高温碰上敏感的肌肤充血发红。
吸饱了水的毛巾无论何舒月怎么挣扎,始终服服帖帖的盖在肉阜上。
贺新知只要压住她挣扎的四肢,偶尔把毛巾翻个面。
等多余的水不流了,掀开是娇艳欲滴的小逼,贺新知捏着毛巾擦拭,翻开花唇,每一寸褶皱都差点被烫熟。
“屄怎么这么软,用来给我操的是不是?”
“刚刚隔壁